气已经衰败,知道他恐怕也快圆寂。
老和尚虽然干枯,但说话十分洪亮,道:“早先一直听周称心那老牛鼻子说你如何如何,给我老和尚炫耀的,羡慕的很。今日一见,果然厉害。”
他捏了捏陆恒的胳膊:“你这身板,我看不如入我佛门算了。金刚法正合你来练!”
陆恒无语,道:“师叔,你这里挖墙脚,要是我师伯知道了,他得找你打一架。”
老和尚嗤之以鼻:“我怕他?!笑话!”
然后猥琐道:“他不是羽化去了吗?”
老和尚打不过周称心。
说着话,进了老和尚的禅房,各自蒲团上坐下来。
老和尚道:“你今次来给我老和尚拜年的?”
陆恒笑道:“拜年顺带。”
老和尚哼了一声:“就知道。是杀孕取婴那档子事吧?”
陆恒精神一振:“想必茅山派的林师兄来见过师叔了。”
“年前便见过。便不见,我老和尚耳聪目明,能不知道?”他说:“上海滩连发的命案,颇为不寻常之处,龙虎山的两个老牛鼻子早跟老和尚通过气。”
他说:“腊月中,龙虎山的牛鼻子发信过来,说是觉着有些不对。有股子邪魔外道的气儿。他们正查着呢。”
陆恒了然。
“龙虎山的前辈如今可是有消息了?”陆恒道。
老和尚摇了摇头:“自年前那一回,至今还没有第二封信。想是没查出什么,或茅山林小牛鼻子去上海滩见了他们,一起把事儿解决了也说不定。”
陆恒摇头:“昨天刚又发了一起。”
老和尚道:“那便是没解决。你这要去上海滩,自个儿去查。我老和尚是走不动啦,以后天下的事,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啦。”
他大抵已有心无力。
却十分洒脱:“你师伯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