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来,给我做妾来的?”
白秀珠立时瞪大眼睛,怒了:“想得美!”
陆恒点头:“那就好。”
白秀珠眉头竖起:“你什么意思!”
陆恒道:“你既不是来做妾的,便吃了饭早些离开。早八九年,在京师时,我便与白雄起说了明白。那婚约的事,废止不作数。”
说着站起来:“你稍等一下,我去拿了婚书、八字,还给你。”
然后这姑娘就哭了,哭着跑了出去。
这是大大损害她颜面和自尊心的事。
但陆恒不在意。
长得漂亮又如何?家里几个哪个不漂亮?
真来做妾,老老实实做就是了。来兴师问罪,陆恒可不接招。
他起身进屋,拿了那发黄的婚书,搁在桌上,又自顾自喝起茶来。
这会儿,家中几个女人从药谷出来了。
就是听玉珍说了白秀珠来了,便宫兰也起了好奇心。这事她们都知道。
一溜儿进屋,只见陆恒大马金刀喝茶,不见那姑娘何处。
宫兰便道:“人呢?”
黄春儿倒是看到了桌上的婚书,拿起来翻了翻:“这不是婚书么...当家的,你拿出来...作甚?”
陆恒道:“拿出来还给她。”
几个女人都明白了。
宫兰嗔了一句:“有你这样的么...”
陆恒道:“我可不惯着谁。”
玉珍早跑出去,找人去了。
陆恒道:“这事若梅和春儿都清楚,当初在京师时,我便与白雄起掰扯明白了。这些年也没跟金陵白家有什么联系——便当初妇幼协会那边,本说要与金陵白家挂牵些生意,最后不也没挂上么。既如此,便是陌生人,自然没得迁就。”
又说:“待会儿玉珍把人找回来,留她吃顿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