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念头通达。此外别无其他。”
便对方天道:“看样子清廷不会善罢甘休。你只消呆在上海,量那清廷无可奈何。”
方天感激道:“陆先生的恩义,方某人铭记在心。”
陆恒浑不在意:“举手之劳。似你这样的义士,我不知道则罢,知道了不能视而不见。”
斟酌了一下,道:“正好,妇幼协会壮大,离不开更多力量的支持。你与林姑娘既是旧识,不妨先挂靠在妇幼协会下,帮她一把。”
陆恒又问林黑儿:“义和团如今到了哪个地步?王前辈呢?”
虽然道不同,但陆恒还是有点记挂着。
林黑儿听了,微微黯然:“快要不行了...至于王前辈,近半个月已经失去了联系。”
陆恒微微摇头:“你没教他南来?”
林黑儿叹气:“他说谭复生在前,他当随之而去。我劝不动他。”
陆恒无言以对,人各有志,如之奈何?
揭过此间,又聊了几句,林黑儿与方天神态轻松的离开了徐府。
...
洋人的军舰停在长江出海口外,着实也被吓着了,不敢靠近。此时,出海口外的军舰,已汇聚了数十艘,各国都有,比当天声势更浩大许多。
但声势再大,也不敢接近。
实在是损失惨重——三艘战舰,那不是小舢板,是军舰。每一艘都是钱啊!
给沉到海里,打了水漂,谁也受不住这损失。
最关的是,敌人只是单独一个人。这就特别恶心。军舰再多,那也是大炮打蚊子,怎么打?
尤其这人无法无天,无所顾忌。你要有所顾忌还则罢了,还可以从其他方面威胁牵制。但这人连慈溪都杀,杀了慈溪又来杀他们洋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一旦闹开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