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了徐仪华的一番话,朱棣缓缓坐直了身子,看了一眼徐仪华。
徐仪华继续说道:“臣妾知道,您是由于大位旁落,冬猎的时候又受到了些刺激,这才恼羞成怒,才乱了方寸,是不是啊?王爷!”
“唉——”
朱棣轻叹了一口气,徐徐道:“现在我才明白,父皇最终下了决心,立朱雄英为太孙,并不单单是因为想要避免皇子们的互相争斗而祸乱朝纲,而是那朱雄英确实有几分才学,而且他的性格并不像大哥那样宽厚,而是跟父皇很像,父皇看中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如今,君臣名分已定,要是再不尊从,那就是谋反!”
“我只能做一个安分守己的燕王,别无他法,这就是命啊!”
徐仪华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道:“可是王爷,以后咱们真的能脱了干系,保全己身吗?”
“刚刚臣妾听说,今天冬猎的时候,皇太孙摆了王爷一道,将张辅活生生从王爷手中抢了过去,而且言语间,与王爷针锋相对!”
朱棣微微点了点头,轻叹道:“这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要赶紧好生善后!”
“善后?”徐仪华一怔。
朱棣徐徐道:“这些年,在姚广孝的安排下,我们在京师安插了不少眼线,父皇手眼通天,保不齐要被他发现!”
“况且如今皇太孙很明显对我有所戒备,我已经尽量的小心,但他却是针锋相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唉——”
朱棣说着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是理不清,摘不净,大祸临头,身不由己啊!”
“王爷!”
徐仪华声线平静的道:“你是因为担惊受怕,这才要杀了姚广孝,对吗?”
“哼!”
朱棣轻哼了一声,道:“送白帽子,跟着我去到北平,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