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另一个义子附和道:“要不是咱父帅浴血奋战,咱几个兄弟都战死了,西南能这么快平定吗?如此泼天大功,皇上就这般轻描淡写?”
“哼!”
又一名义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依我看,是有人在背后捅咱父帅的刀子!”
“要是让咱知道是谁,咱现在就去劈了他!”
“刘基那臭老儒已经死了,还会有谁?刘三吾?还是钱唐?这些个臭老儒就是奸臣贼子,专门和咱们淮西子弟过不去!”一个淮西子弟愤然出声。
砰!
蓝玉猛的一拍桌子,醉醺醺的站起来,大声道:“咱看不是什么腐儒不腐儒,皇上是什么人?他们这些个臭腐儒说话顶个屁的用!”
“是皇上!皇上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啊?!你们说对不对?!”
蓝玉又是一拍桌子,满脸气愤,越吼越大声:“咱们兄弟们,豁出命去帮他打下江山,守护江山,可倒好,江山到手了,天下太平了,他!”
说着,指向了皇宫的方向:“他就要把咱们踢到一边去,把咱们当成祸害了!咱们帮他打下天下,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就是!”
一名义子拍案应和:“按我说啊,咱父帅功劳最大,就应该做太师,位于宋国公颖国公之上!”
“哈哈,说得对!”
蓝玉大笑:“我难道不应该做太师吗?!”
“对,父帅说得对!”
“要不咱们明天就进宫找皇上说理去!”
“好,怕他个球!大不了让皇上把我们都杀了,看谁来替他守护江山!”
“哈哈,说得好!喝酒……”
……
一直到了深夜,这艘九丈长的画舫才缓缓靠岸。
蓝玉一行人喝得七倒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