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她的天演来使银羚,就是因为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煌天圣主并没有从那个死鱼眼的家伙身上感受到恶意。
要不然早就给你锤烂了,还容得下一个小小的残仙放肆?
而现在,这种明显的将他们从终点砰回起点的方式,让小姑娘感受到了明显的恶意。
“昭文,换个方向开。”
煌天圣主深吸一口气,对掌舵室的楚昭文喊道,
“如果吾辈没有猜错的话,哪怕我们再一次跨越天演域全境,恐怕也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不解决最根本的问题,我们永远都走不出去。”
那么,在天演域的疆域内遭遇到了这种诡异的事儿,又不清楚幕后黑手是谁的情况下,应该找谁呢?
答桉已经不言而喻了。
——天演圣主。
“去天演圣地!”
于是,在钢铁之下的灵炉的隆隆巨响中,巍峨的黄金巨轮改变航向,朝天演域的中央的方向航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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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又是三天一晃而过。
黄金巨轮毫不掩饰地横亘在天演域天穹之上,可怕的气息如渊如狱地环绕周围。
让周遭无数宗派都战战兢兢。
同时,这些宗门大派的情报部门同时遭到了自家老大的震怒——明明说煌天圣主一行已跨越天演域,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而那些情报部门同样有口莫辩——他们当初可是亲眼看到黄金巨轮驶出天演域边界的。
谁知道他们发什么疯,兜了一圈又回来了,闲来无事飙船吗?
但疑问归疑问,在远远观测到这黄金巨轮上那若有若无的可怕怒意时,所有人都同收紧了羽翼,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山门,不敢妄动。
同一时刻,天演圣地外圈,距圣山三万四千里处,一座庞大的银色航船正悬浮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