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年轻修士应该是来自某个默默无名大州的试炼者,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也没有什么依仗。
——这不是送到面前来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吗?
“你的灵兽?”
于是,仓央邬微微抬起头,看向江南,“这位道友的意思是……要包庇这伤人畜生?”
江南眉头皱起,“道友,我再说一次——是你那金雕将我这灵兽吞入腹中,它仅是迫不得已反击而已。此事,也是诸多道友亲眼所见,是非黑白,一看便知!”
“哦?”
仓央邬嘴角勾起,环顾了四下一圈,朗声道,“诸位,谁方才看到乃是仓央的炽焱金雕吞了这六目畜生?”
话语中,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话音落下,整个人潮一片寂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退了一步。
——开玩笑,大伙儿又不傻。
即便他们没看到先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却也是亲眼所见六目碧蚺从这金雕腹中钻出,大概也能猜到怎么回事儿。
但问题是……谁敢说?
眼前大多数修士,要么来自一百零八州,要么乃是天阙城本土修士。
且不论修为高低,谁又愿意为了江南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试炼者去得罪了漠圣州?
甚至一些性子比较直的年轻一辈未经世故,迈出一步,正欲出声讲述事情经过,却也被一旁的长辈一把摁住拉回了人群。
良久,也无人出声。
“道友,还有什么好说的?”
仓央邬垂下眼眸,笑意渐冷,“今日这六目畜生,必须死!道友若是执意阻止,便莫怪仓央手下无情了。”
话音落下,仿佛是为这次事件盖棺定论。
“唉……这六目碧蚺看来今日是难逃一劫了。”
“这小修士也是倒霉,莫名其妙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