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施施然起身,盈盈一拜。
“折煞我了。”秦良民嘴上说着折煞,却根本没有站起来阻止长公主。
他累了,不想站起来。
长公主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知书达理,温柔大方,什么都好。
就是长了一张嘴。
算我球球你了,别一口一个本宫了,你不嫌身份暴露得不够快,我还嫌升职太快呢……
心里叹了吕气,秦良民又补充道:“您此次远行,若是能一路顺风,便是对我最好的谢礼了。”
翻译一下:
你!
快!
走!
“托秦先生吉言。”长公主说着,将背后的琴盒解了下来。
秦良民歪了歪头。
你到底走不走了?
“这‘酒赋’是本宫最喜爱的一张琴,因为舍不得所以带在了身边,但一路下来终究还是有些影响行程,不如就送给秦先生吧!”长公主浅浅地笑着说道。
秦良民愣了愣。
作为一个觉醒了儒家九品鸣道“礼乐”的人,他是懂这个时代的音乐界的。
这张琴,看上去血贵。
如果找到愿意出钱的买家,可能不比赵家送他的酒楼和小院便宜。
突然觉得长公主的樱桃小嘴也挺好的,真甜。
秦良民必须承认,他心动了。
你说这个时代的富婆和富萝莉都怎么了,一个个又是送房子,又是送名琴的,这让他怎么把持得住啊!
不过,这毕竟是长公主的琴,留在身边会不会有隐患?
正当秦良民决定开启一下道家九品鸣道“不争”,让自己清心寡欲一下的时候,长公主似乎是看穿了秦良民的顾虑,掩嘴笑道:
“秦先生可以放心,‘酒赋’是本宫秘密收藏的私人物品,哪怕本宫家里人都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