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真的能够让这里变得和平吗?”樗里心有些茫然。
父亲做的一切,看起来好像能短暂的缓解地区的动荡,可是真正的让跤趾归顺大秦,这样真的能够做到吗?
“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三次若是还不能降服,那就送他们去跟大月氏作伴吧!”樗里寻也知道自己孩子在想什么,冷漠的开口。
仁君是谁都想做的,但是怀柔、绥靖不是对谁都有用的,大秦征服跤趾已经超过十年了,那时樗里心都还没出生,现在樗里心都弱冠了,要顺服的也早就顺服了。
因此,对于不愿臣服的,大秦只有一个字,杀。
杀到他们顺服,臣服为止!
“当然,也不能全都用暴力,就像驯狗一样,给一棍子,再给一根骨头,它就会摇尾乞怜,所以,为父就给跤趾找了一个最适合驯犬驯猴的人来了。”樗里寻见樗里心还是有些纠结,微笑着再次解释。
端木臣就是他用来驯服跤趾的最佳人选,而端木臣也肯定知道自己的责任。
“训犬啊!”端木臣看着大军中的那道白衣,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君上说的也不对,下官觉得用驯猴来解释跟恰当。”
“请先生指教!”樗里心急忙行礼请教。
“跤趾有专门的驯猴杂耍的人,我也曾听驯猴人说过一個驯猴之法,他们会把一群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然后在笼子上挂一串香蕉。
当有猴子去拿香蕉的时候,就会当着其他猴子的面把那只拿香蕉的猴子打死,然后等第二只猴子去拿,再打死,一直到没有猴子敢再去拿为止。
等到最后,笼子没了,又有新的猴群来了,那香蕉依旧在,可是却没有一只猴子干再去触碰。
即便新来的猴群中有猴子想去采摘那串香蕉,也会有原来的猴群阻止新来的。”端木臣缓缓的讲述起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是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