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公子寻,一个不按章法出牌的公子寻,任何道德束缚都拿他没办法,人家本就是被推出来为扶苏挡枪的。
最关键的是,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还是轻视了樗里寻,就真的以为他只是一个被秦国宗室推出来背锅的牺牲品。
于是,功败垂成,没人会想到秦国居然是要再复严君之时公室子弟掌朝堂的局面。
“还有哪些人也参与了?”樗里寻继续问道。
“很多!”即墨说着,示意季布将竹简拿给他,他自己来写,因为口述的话,他也容易记不起来或者重复。
季布看了樗里寻一眼,见樗里寻点头,才将笔和竹简小心的摆到了即墨身前。
即墨点头致谢,提起笔快速的写下了几个名字,然后握着笔思考了一阵,才继续动笔。
樗里寻站起身来,看着即墨写着,看了一会儿就在刑讯室中慢慢踱步,等着即墨写完。
“这位将军,请去给老夫送些酒水来!”即墨看向守在身边的季布说道。
季布点头,转身离开,樗里寻也没有在意,反而是看着樊哙和英布蹲在门口无声的划拳,也不知道在赌什么。
“砰~”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樗里寻和樊哙、英布都是瞬间回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是这一眼却让三个人脸色剧变。
只见条案上,即墨仰头倒下,鲜血洒满了竹简,原本用来书写的毛笔笔头也被拔出,笔杆却是直直的从即墨的口中插入。
即墨似乎是怕手的力量不够,亦或是身体本能不敢将笔杆插进自己的咽喉,因此是含着笔杆撞向的条案,笔杆直接刺穿了他的咽喉。
“你!”樗里寻急忙跑到的即墨身边将他扶起,但是笔杆插得太深了,血水顺着空心的笔杆涌出,满嘴也都是鲜血。
“咳~”即墨脸上却是带着笑,看着樗里寻,这是他精心算好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