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和公羊子奴都是看着樗里寻和哈曼,你们两个刚刚不挺威的嘛,还要决斗,现在怎么一说到黑秦,全都蔫了?
“你们是遭遇了什么?”公羊子奴也很好奇,是什么让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怂成狗了!
“不可说!”樗里寻答道。
“说不得!”哈曼回答。
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难道要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们连黑秦士兵的毛都没见到就被人干趴下了?
还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行?
“你知道怎么打匈奴吗?”秦军大营中,李牧看着蒙恬问道,也是在教授蒙恬兵法。
“请先生赐教!”蒙恬也知道这是李牧要将自己的兵法教授给他,因此也是以学生礼请教道。
“普天之下,没有最强的兵种,只有最强的主将!”李牧看着蒙恬自傲地说道。
蒙恬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大军太依赖主将的决策了,因此各军也有着绝对的主将风格,贸然的临阵换将,很容易就出了问题,赵国就是最好的例子。
“优秀的将领往往能在战场上打出绝对的兵种克制,枪兵克制骑兵,骑兵克制步卒,步卒克制枪兵。”李牧慢慢地说着。
蒙恬沉思着,枪兵克制骑兵这是怎么做到的?骑兵天然克制步卒他也是知道的,但是步卒中的重甲步卒能克制枪兵他也是明白,只是一般来说,枪兵都会划归步卒,将枪兵独立出来自成一派的理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刑天舞干戚,干与戚就是现在的枪兵与重甲步卒,大秦长干比中原各国的戈矛都要长上几分,也是因为秦国立国之初就要面多戎狄有关,也是最好的克制骑兵的方法,假若大秦长干一伍一什结成战阵,骑兵根本没有靠近的机会!”李牧继续说道。
“我大秦不是没有长干战阵,但是也已经被淘汰。”蒙恬想了想说道。
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