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淋雨,后者还能展现点男子气概。
公交车外,狂风怒吼,大雨如注。
五个爷们,又是找石头垫泥坑,又是喊号子推车尾,一番折腾,公交车缓缓动了起来。
刘辉阳重新上了车,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已然没有丝毫幸免。
得嘞,到家免不得被媳妇唠叨了。
更让他有点愤愤不平的是,司机师傅开着车没有丝毫的感谢,先前让人下车的大妈则是乐呵呵的和旁座聊着天。
公交车一站一站的经过,一点钟的时候,一附院到了。
刘辉阳下了车,发现一起推车的黝黑汉子也是往医院走,但他没什么心情打招呼,只撑着伞注意躲雨。
“大哥,一附院的门诊楼是不是那个啊?没变吧?”黝黑汉子却是凑了过来。
“嗯,那不是写着么?”刘辉阳指了指暴雨中有些模糊的字。
“噢。”黝黑汉子道了声谢,深一脚浅一脚的加快脚步,走向门诊楼。
刘辉阳拧着脸,走在后面。
门诊楼外,两个保安躲在屋檐下,指挥着刚到的人用铺在地上的硬纸壳擦掉鞋上的泥。
刘辉阳的心情莫名更糟。
他沉着脸蹭了蹭鞋,进到门诊大厅,左右瞧了瞧就去挂号窗口排队。
按照之前来这边看病的经验来看,下午没上班之前的排队是时间最少的方式,不过即便如此,数个窗口前也已经有长长的队伍了。
刘辉阳吸了一口气,在队伍里默默体会着用体温捂干衣服的过程。
“哎,大哥,这边的窗口都能取票吧?”
过了一会,刘辉阳发现同车的黝黑汉子不知从哪里又凑过来。
“排吧。”他简洁的说道,又多问一句,“外地来的?”
“是啊,凤台的。”黝黑汉子憨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