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郭佑安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忽然起了兴致取下架子上的木龛递过去,意犹未尽的解释道,“这种药丸是我专门命人为太皇太后研制的,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女人醉生梦死,不过这种药物需要男人共服才能感到愉悦,否则就是烈火失去干柴,翻倍的痛苦,哎,可惜她是先帝的宠妃,哪个男人敢碰呢?呵呵。”
贤亲王的目光依然冷定,只有嘴角浮出一个无人能懂的笑意,讥讽:“这种良药丞相大人不如留着给自己享用吧,毕竟您老当益壮,还有大把的花样年华可以享受呢。”
两人的眼中都是一种看不见低深沉,话已至此,装模作样的演戏也就没有了必要,贤亲王微微扭头,看到端着新茶的侍卫在靠近皇帝的一瞬间抽出了手里的长剑,明晃晃的刀光剑影在这一瞬间从凤鸾宫的每一个角落里迸射而出,郭佑安轻笑着按住贤亲王的手腕,看着皇帝的头颅直接滚落到自己脚边,血的腥味在数秒之间弥漫着整座宫殿。
郭佑安扬眉吐气的长舒一口气,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的顺利,老狐狸一般眯起的眼缝因狂喜而上扬,连一贯沉稳的语调都一时走了音:“王爷真的是好魄力,明知有诈,还是为了皇上的安危,不惜冒险陪同吗?”
贤亲王比他想象中冷静,甚至没有甩开那只用力抓着自己的那只手,那双眼睛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对方,仿佛能看透一切,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口气问道:“皇上可是您的重孙,真要痛下杀手?”
“重孙?”郭佑安呢喃着这两个字,勾起讽刺的笑,“王爷真是可笑,自古无情帝王家,你不也是杀了自己的弟弟,试图逼着先帝传位于你吗?若非老夫棋高一招,现在这天下早就落入王爷的手中了,这种时候再来谈亲情血缘?可笑、可痴。”
贤亲王的眼里有说不出的神情,忽地一笑:“若说杀人,那也是丞相大人先杀了我母妃和大哥,我才不择手段杀了您的女儿和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