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变得谨慎小心,甚至避讳一般的远离我。”
“潇儿,我出生在一个贫瘠的雪国腹地,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温暖都是我生命里最为向往的东西,直到我意外去到终焉之境,在那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真神之力,这样原始的本能依然牢牢的扎在我的灵魂里,可人心真的是世间最为复杂的东西,我也曾自以为是的把他们当成朋友,试图将我内心深处最为渴望的温暖带给他们,可惜最终他们都选择了逃离,我终于明白过来,当我踏足上天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再也成不了普通人,再也不会有普通的人生,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我所有的感情都随之湮灭,这才有了后世传说里,那个不喜不怒、不争不抢、随遇而安的帝仲。”
他轻合着眼睛,竟然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再往后日复一日的所有生活都没有了意义,无论是装模作样的朋友,还是逢场作戏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披着同一张皮,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顿住了,凝视着云潇唇角上扬出无奈的弧度,慢慢的伸手摸着她颤抖的脸颊:“我其实遇到过很多女人,漂亮的、才华横溢的、风情万种的,可为什么最后会败在你这种蠢货手里?为什么你傻乎乎的折断骨头来救我会让我那么、那么的开心?”
她说不出话,脑子里清晰的浮现起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泪水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掉落。
“从来没有人真心对我好过。”他自言自语的接话,苦笑着、哀伤着,“知道我身份的所有人,包括上天界的同修们,没有人真正关心过我的安危,他们总是觉得我会赢的,会如往常一样,风轻云淡的回来。”
“事情的转变出现在萧峭岛,我捡到了一只天生残疾的凶兽,它死缠烂打的黏着我,我只能把它带在了身边,它很烦人,我去杀只小小的魔物,它都要紧张的跟着我,明明一次忙也没有帮上,每次都要嘚瑟的朝我炫耀……”话音未落,帝仲再次看向云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