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国家而尽忠尽责。”
他静静望着前方眼里一片虚无,嘴角边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心里更是涌起了说不清的感觉,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着司天元帅浑浊的眼睛,淡淡开口:“他有自己的责任和信仰,我不会反对更不会阻拦,但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有资格指责他,一个是云潇,另一个就是我。” 帝仲重新端起茶,这一口入喉非但没有感觉到滋润,反而有如一团烈火灼的他心扉一阵剧痛,仿佛从这简短的一句话中听出了某些端倪,司天元帅的眼神也是一瞬凛然,低道:“他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
帝仲的身子一僵,嘴角不经意动了几下,在短暂的片刻后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沉吟道:“被他推入雪原阵眼万劫不复的夜王是我的同修,被他抱入怀里如漆似胶的云潇是我喜欢的女人,就连现在他最想杀的冥王,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你问他做了什么事惹我生气了?那可是太多太多,一时半会说不完。”
“云潇……”司天震惊的看着他,立马就从中精准的筛选出了最为重要的名字,情不自禁的蹙起了眉——春选那几日萧千夜的情绪一直很低落,私下里也确实是有传闻说他和云潇起了争执正在想方设法的哄她开心,原本他还以为这只是小两口之间常见的拌嘴吵架罢了,怎么好端端插进来个第三人,难道这三个人之间……另有隐情?
“我可不是第三者。”帝仲仿佛看穿了司天的想法,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用最慢条斯理的语气说出让他更加目瞪口呆的话,“萧千夜才是我和云潇之间的第三者,我不是要取而代之,而是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拿回来,仅此而已。”
他本想站起来,又立刻捂着胸膛重新坐了回去,想起刚才被自己重新损伤的五脏六腑,不动声色的掩饰了脸上的疲倦,又道:“元帅请回吧,公务上我确实比不了他,但是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对飞垣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