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差点掉落的泪水,故作淡然的扬起微笑,帝仲的心微微一痛,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一直静站不语,气氛微妙的尴尬起来,好在这时候呼呼大睡的金崇鼠醒了过来,它从鼠窝滋溜的窜出来,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找到食盆的位置抱着鼠粮咔哧咔哧啃了起来,帝仲松了口气,莫名对这只老鼠有几分改观,又觉得有些奇怪,问道:“这玩意哪里来的?”
“千夜送的。”云潇自言自语的嘀咕,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不快,帝仲眉峰一蹙,接话,“他送的?这是刮的什么风,好好的送你一只老鼠?”
云潇撅了噘嘴,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顿时心情也不畅快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谁让他惹我生气,他还没有这只老鼠可爱,要不是我现在受伤走不了,我才懒得理他。”
她气哼哼的抱怨了几句,也没注意到一旁的帝仲倏然变化的神色,一瞬间那双温柔的眼睛就变得锋芒雪亮,帝仲忍着心底突兀泛起的情绪,轻声问道:“是因为你去厌泊岛找我,折骨自残把他惹生气了?”
云潇抬眼望向他,立刻就感觉到一种和往常不同的气氛正迅速的在后院里弥漫来开,连抱着鼠粮啃个不停的金崇鼠都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重新缩回了鼠窝,她尴尬的咧嘴对着他僵硬的笑了一下,抓了抓脑袋找借口说道:“你不是也生气了吗?我下次不自作主张去救你们行了吧?每次都要挨骂,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再也不管你们了,这样总行了吧?”
帝仲被她怼的哑口无言,想起自己当时冷漠又严厉的态度,只能抿抿嘴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云潇讪讪的低下头,总觉得她这副模样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帝仲迟疑了一会,追问道:“他说你什么了?”
“没什么。”云潇眨巴着眼睛,努力想转移话题,一边给水盆换上干净的清水,一边重新给食盆倒满了鼠粮,然后装模作样的将里面装饰的石子和花草反反复复的调整位置,帝仲就在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