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摇了一下头,萧千夜在湖边蹲下,将手放入水中,碎裂的撕扯之力如无形的手,刹那间就让他感到锥心刺骨的剧痛,但他只是咬牙坚持着,一动不动。
他明明紧抿着唇,舒少白却似乎能听到他的声音在心底荡起,正在有条不紊的述说着一切的真相,他的瞳孔豁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目光惊讶的看着湖边的人,萧千夜的额头已是大汗淋漓,疼痛透过手掌如附骨之疽游走全身,他咽下喉间泛滥的恶心,孤注一掷的低问道:“能撑多久?你离开阵眼之后,飞垣还能撑多久?”
“撑多久……”舒少白有些恍惚,立马反应过来回道,“我若离开此地,阵眼就会损毁,按照飞垣的面积来看,撑不过半天就会全部碎裂沉海,但是不久之前曾有一份强悍的力量突然出现,甚至如网一般丝丝缕缕的沿着地基拉拢,如果这股力量就是你所言的日冕之力,那只要天尊帝能撑住,我想飞垣也能撑住,可能三天,可能五天……到底能坚持多久,要看支撑着那股力量的人能坚持多久。”
萧千夜目光紧锁,眼前赫然浮现出明溪那副病恹恹孱弱的身影,但很快他就莫名想起在阳川的地宫中曾经见过的那副浩瀚的星位图,首尾相应的两颗帝星,熠熠生辉成为最为夺目璀璨的存在,他们一个白手起家傲立群雄,一个力挽狂澜终得夙愿,他们就像一面阴阳相辅的镜子,一个明媚如朝阳,一个阴沉如暗月,成为星沉之术的开端和终结。
力挽狂澜……这四个字油然而生的刹那,萧千夜深吸一口气,无谓的看着湖泊里漂浮的人:“他会撑住的,所以,你也要和我们同行。”
舒少白心中震撼,六千四百年前他以一只凶兽的身份吞噬了主人取而代之,自那以后他终于获得了人类的身体,也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了人类的感情,那真是在凶兽漫长又无趣的生涯里从未有过的奇妙,夜王的记忆是如此的浩瀚,而夜王的能力又是超越凡人的强悍,他借着这股力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