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抖了抖灰,重新盖在她身上,又给她整理好衣领,勾了一下鼻头,他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找着借口不让我碰一定有古怪,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你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我总不能这么不知好歹还跟你发脾气吧?什么叫躲着瘟神,我看见火种的时候,就像看见了全天下最珍贵的至宝,恨不得一口吞了据为己有才好。”
“你本来就不知好歹。”云潇抓着被子又把自己裹了起来,想起他当时脱口而出那句和帝仲一模一样的话,委屈不知从何而起,嘀咕道:“你们是不是宁可自己遇险,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不是不愿意接受你的帮助。”萧千夜摆正她的脸,心里一软,笑吟吟道,“就是知道火种对你而言是生命之源,所以才不让你随便拿出来,你知不知道,你托着火种的样子,就像捏着一个玩具一样!”
云潇瘪瘪嘴,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火种离开我没什么大事,只是会失去自愈的能力,原本只要休息几天等你没事了我偷偷拿回来就好了,可你偏偏这么死脑筋非要一探究竟,我肩膀上的伤和脖子上的齿印都是你干的,虽然没那么快恢复,但也不会恶化的,你放一万个心吧,一直吵我睡觉,烦死了。”
“好好好,我不吵你了。”他抱拳道歉,颇为巴结的讨好一笑,云潇看他这样反而更加来气,正想跳起来给他两拳又被一把按了回去,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按住自己的那只手温柔又霸道,萧千夜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想起她之前为了掩饰伤痕故意说出的那些话,顿时感觉格外的有趣,弯下身贴着脸颊轻轻吹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阿潇,你想不想我趁你睡着了偷偷钻进来?”
云潇呆了一瞬,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种话,脸颊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她目光闪烁的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脸,感觉身体在酥软和痉挛中反复交织,趁着她心乱如麻之际,萧千夜已经站起来报复得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