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学了不少歪门邪道吧?他最多只是伤筋动骨,撑死在床上躺几个月,可你,你是从魂魄到躯体,再到剩余的生命力都伤的特别严重,还有夜咒的束缚,哎,你是真的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呀。”
这样的结论从上天界蚩王口中毫不隐瞒的说出,难免还是让萧奕白微微苦笑了一下,眼里有一种深沉,半晌才无奈的回道:“这些年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过都到了这一步,我也并不在意自己这幅身体还能支撑多久了,您不必为我费心。”
“哦?”风冥意外的抿了抿嘴唇,眉头蹙起,似乎也在考虑着什么,见他当真一副淡泊宁静的表情,好像对这些危及生命的事情早就已经放下,反而是原本神思游离的萧千夜一瞬间抬起了雪亮的眼眸,一言不发的朝着他们望了过来。
大概是这束目光太过锋芒,风冥顿时有些不自在,耸了耸肩抓了一小把药包好,说道:“先试一试吧,这东西你刚才见过,是焉渊之地的甘木,不过这一颗是我两百年前移植到无言谷的,一直以内谷的湖水浇灌,药效相比普通的会强上许多,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总比一直恶化好。”
“多谢。”萧奕白接过那包药,只是随手就放入了袖子,风冥拉了两张椅子,一张给他,自己则在另一张上悠然的躺了下去,他无声笑起,手心的漩涡又开始旋转,在将两人同时拉入间隙之后,蚩王的声音终于变得严厉而不容欺骗,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我们也该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你、你们……包括帝仲,到底想要对奚辉做什么?”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寂静无声的间隙之内炸响,见他们皆是沉默,风冥闭着眼睛长长叹气:“其实也不必瞒我什么,从上次在无言谷见到帝仲开始,我就隐隐有感觉你们的目的并不单纯,奚辉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他必须留在黄昏之海疗伤,只能让凤九卿跟着你,可惜那个凤九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怕他一早就是你那边的人,跟着一起隐瞒奚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