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澈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萧千夜甩甩头发,回道,“会的很少,而且也总是掌握不好,我真的不是学法术的料吧。”
天澈笑起来,莫名松了口气,嘀咕:“挺好的,你那样惊人的剑术天赋,要是术法也这么厉害,那就麻烦了,上天总归是公平的,不可能什么都给你嘛。”
“公平?”萧千夜被这两个吸引,下意识的想了想,茫然低着头,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在这一刻好似走过漫长的轮回,让他发呆了许久才回神,用极轻的声音几乎恳求一般的呢喃道,“不需要什么都给我,只要别什么都夺走就好。”
天澈抿抿嘴,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沉默,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或许是感觉气氛太过凝重,萧千夜随即补充了一句,耸耸肩膀:“不过也没有多少能夺走的东西了。”
这样的调侃让两人同时笑了笑,天澈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就立刻上了岸,看了眼慢慢暗下去的天色,叮嘱道:“先把阿释和明姝送回去,然后我们还得去正阳宫盯着,现在师父有伤在身,这么大范围的诛邪剑阵难免会有漏网之鱼,正好你回来了,让舒远他们歇一歇,你和我轮班守吧。”
“你也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就够了。”萧千夜一口拒绝的师兄的话,习惯性的转着刀柄,嘀咕道,“昏迷了八天不就等于睡了八天?我精神好的很,不需要轮班。”
天澈白了他一眼,这样理直气壮的说辞竟也让他一时挑不出什么毛病,干脆不理他招手唤回弟弟。
萧千夜情不自禁的望向天释,这张六岁孩童的脸架在一具成男人的身体上还是有说不出的诡异,他腻歪的缠着自己的兄长,咿咿呀呀说着小孩子一样话。
他很快就挪开了目光,眼下缚王水狱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不清楚,明溪也肯定没有精力再管一个曾经的逃犯,天释身上那些复杂多样的毒,只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