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有来过了,江陵的一切都是他在管理,包括你之前所见的城墙、海港的维护翻新,还有周围守卫的军备补给,我确实给过他这些权力。”
萧千夜啧啧舌,再想起那枚被他随便塞给路人,又被那伙神秘人带走的军督令,头皮一麻脱口:“那你不早说!我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不急。”藏锋按住他,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腰间的军刀上,看着刀鞘上锋芒的冷光刺入眼里,仿佛也勾起了早年的回忆,这一瞬军督大帅的眼眸是看不到底的,带着孤注一掷的冷笑和讥讽,淡淡说道,“我一直以为他很听话了,在他那群兄弟姐妹中也算上进,为了向我表示衷心,他把自己的孩子作为质子一直留在紫原城,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要做大事的人,就是要连最亲的孩子也一并放弃才行啊。”
萧千夜已经从他的神态中察觉到了狠厉的杀气,压低声音问道:“是谁?”
藏锋的手暗自握紧,像在笑,又带着孤狼般的傲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江陵御史,舒年,也是君曼的同胞亲弟弟。”
萧千夜微微一愣,一下子还没搞懂这其中复杂的关系,藏锋眼睛一冷,在疑心乍起的几分钟之内就已经将头绪整理清楚,看向前方:“之前我还在西岐远征军的时候,曾经收到他的亲笔信,说是君曼病重垂危,要我顾及皇家公主的颜面,好歹在她去世之时能陪在左右,并且可以亲自主持后续丧事,我本不想理会,他又联合朝中几位大臣向我施压,我这才将前线战事交付给宣虎独自回来,没想到这一走,西岐就遭遇了变故。”
“信……”听到这个字,萧千夜也立马反应过来,“是之前在军营里和你说话的那个人?”
藏锋点点头,接道:“我回到紫原城之后,发现君曼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但是吊着一口气始终没死,我虽然讨厌她,但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就传令太医院过来诊治,结果几番下来她的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