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物有任何疑惑,也没有对自己如此残暴的行为表现出任何反感。
他虽然这么想着,面上也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只是在心底更加确认了什么东西——他一定不仅仅是所谓逃犯,一定也是在另一个地方曾经手握重权,只有早就见惯了酷刑的同行才会有如此淡漠的表现。
藏锋静静地低头望着水中的女人,眼神忽然微微一凝,坦白而言,这张脸确实是美丽动人的,即使对他们而言是个不明生物,但这张脸,还是会让男人欲罢不能想要据为己有,然而他最终只是低吟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我抓了她之后,也曾想尽一切方法想要从她口出套出十二座城市离奇消失的真相,可惜她那么的宁死不屈,我剥了她三次皮,抽筋削骨,又让最好的大夫用最贵的药治好她,她都一个字不肯透露,真是要强的让我这个大男人都不得不敬佩,这么多年我手下的战俘得有成千上万人吧,还没有几个能像她一样守口如瓶。”
他耸肩叹了口气,露出感慨万千的神情,眼神复杂地变幻:“我真的是差一点就被她折服准备给她个痛快一了百了算了,但那日我烦闷之下在离州附近的濮城喝闷酒,反倒是一个虚情假意过来巴结讨好的老鸨给了我一些提示,她给了我一些药水,说是她们这一行常用的东西,死不了人,但是对付女人格外的有用。”
藏锋默不作声地吸了一口气,眼睛里忽然透出一丝暧昧的情愫,笑呵呵的指了指水池中昏死过去的女人,淡淡说道:“那是一种能让女人兴奋难耐的药,是她们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姑娘惯用的,只要一小口,药效能持续整整一天,如果再把人扔到加了特制香料的水中泡着,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全身酥软,稍微一点点波动都会有钻心蚀骨之疼。”
他又摸出了刚才那个小瓶子,放到耳边晃了晃,笑道:“我一天就给她灌了十倍的量,然后命人往水中丢石子,就那种小小的碎石,一个一个持续不断的丢了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