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在心底默默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知道那个人此时到底能不能听到。
云潇心疼的摸了摸他的手,那已经不是人类的“手”,而是像凶兽的利爪,一不小心就会刮伤皮肤,萧千夜往回收了手,又被她用力按住不让动,只得淡淡一笑,随她去了。
“疼吗?”云潇小声嘀咕着,萧千夜摇摇头,反道安慰她,“没事,这么厚的鳞片和皮毛,一会自己就恢复原样了。”
云潇瞪了他一眼,眼底的光却如星芒一闪,看他一副憨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只是在故意找借口,心底竟还突兀的有些小开心,又主动往他怀里钻了过去,用力搂着腰贴着胸口。
“咦……”云潇默默听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故意将语调拖长发出一声娇笑。
“你又想使坏?”萧千夜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抱的更紧,想起这次一波三折的帝都之行,还是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唏嘘,“好在这一次明溪肯松口放师叔和天澈一起离开,否则你、大哥,还是他们一起落入明溪之手,我真的是分身乏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潇,这次如果能平安回到昆仑,你就和师叔先好好休息,飞垣的事情,让我来吧。”
云潇伏在他怀中,知道飞垣越来越复杂的形势的确已经不容她插手,但她眼珠一转,坏心思又上心头,语调一转故作不快的说道:“我不跟着你拖后腿就是了,只是你呀……怎么还一口一个师叔师叔的叫着呢?是不是该改口了呀?”
“额……”萧千夜被她一句话说的脸颊飞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这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云潇在偷偷好笑,一贯又喜欢寻他开心,见他一脸害羞的模样更是好玩,于是继续抱怨起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什么聘礼呀,八抬大轿呀,还有婚宴喜酒、宴请宾客,凤冠霞帔、交杯对饮这些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想让你改口喊一声‘娘’,难道这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