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视为夜王的帮凶恨不得置他于死地,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涉险,我等了八年,我不想这么快失去他。”
“八年……”帝仲的声音骤然冷冽,想起万年前那一场未分胜负的搏斗,低语,“潇儿,你可知你等了我一万年?”
云潇神色一僵,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确实清楚的感觉到心中某个角落在剧烈的撕痛,那般痛彻心扉,几乎无法呼吸,但她脸上仍然强作着笑颜,语声干涩地说道:“我才二十出头,你却说我等了你一万年,也许……身为神鸟火种的那一万年,也并没有身为人的这二十年活的快乐。”
帝仲蹙眉思量着,似在犹豫。
“哎……”他终于只是自顾摇头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云潇,微微俯身摘了一朵月白花,将花递给她,笑道,“潇儿,你有的时候很像它,虽然拿你和一只凶兽比较不太合适,但是……你真的很像它。”
云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下那朵花,帝仲走进一步,索性将花朵别在她发髻上,然后轻轻一提,带着她一起回到岸边,手指的灵力如一道温暖的徐风将身上的湖水吹落。
“戴、戴白花,不、不吉利!”云潇赶紧给自己找借口,说话都不利索了,手往头上抓去,帝仲轻轻按住她,根本不给她狡辩的机会,指尖又是灵术一闪,月白花在他手中一点点透出嫣红,不假思索的反驳道,“行行行,白花不吉利,给你换成红色行了吧?”
云潇凝视了他一瞬,发现他虽然在笑,但眼里全是失落。
帝仲的眼色沉了一沉,忽然开口:“那只凶兽穷奇,名为‘萧’,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它总是和我顶嘴,经常把我气得半死,但又拿它没什么办法。”
他顿了顿,忽而展开笑颜,眼眸闪着璀璨的星光:“它真的一点没有凶兽的样子,总是赖在我身上撒娇,时间久了,我也就被它说服了,任它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