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没等萧千夜回话,司天刹那间脸色苍白,似乎用尽了所有力量,重重吸了口气靠在墙上,扶额:“哦,我明白了,是这么一回事啊,杀了风四娘原本就是为了嫁祸高成川,引起你们之间的仇恨,但是四娘的死还不能彻底激怒你,所以风老爷也是被连累了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有人想借你的手除掉高成川?”
“所以元帅不必自责,四娘的死跟您无关。”萧千夜安慰了一句,司天反而情绪低落,双肩觉得沉重非常,“可真的是为难你了,背上个泄愤私仇的罪名。”
萧千夜耸耸肩,将怀里的半壶酒坛子重新塞到他手里,咧嘴笑了笑。
司天无奈的掂了掂酒壶,语重心长的叹息:“喝酒误事啊,你要不是被我灌了那几杯酒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或许这件事,还能有转机,哎。”
“那就戒了吧。”萧千夜不以为意的摇头,司天半蹲在地上,酒也醒了大半,喃喃,“戒了?那不行,都说酒能消愁,你把这玩意戒了,以后还用什么消愁?”
说罢,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像下了某种坚定的决心,抹了抹嘴,认真的道:“我最后问你一件事,四娘到底是谁杀的?是不是曳乐阁那个男宠?”
萧千夜迟疑了一刻,脱口:“元帅最好不要插手,那个人……多半已经投靠了别人。”
“投靠?”司天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愈渐锋利,能不动声色的暗杀风四娘,然后嫁祸高成川,还能逼着萧千夜亲自动手,这种身份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
想到这里,司天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高成川这种位高权重的老臣他都能背叛,还有什么人值得投靠?难道说……是投靠了当今圣上?”
两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眼神,司天略微颔首,感到有些头疼。
他才答应了萧奕白要留守帝都保护某个人,可转眼又觉得那个人其实根本不需要他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