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江公子,你看看这、这让人如何是好啊?这哪有人逛窑子自己带姑娘的,这不合规矩!”老鸨拍了拍手上的团扇,又 指了指萧千夜,直摇头,楼上的公子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笑道,“自己带就自己带呗!谁让这幽凰楼的姑娘一年不如一年了,楼下这位公子,别理这群丑东西,来我的房间,我也想看看你怀里的那位姑娘究竟好不好看呢!”
“行泽,别玩了。”萧奕白赶忙出来打圆场,生怕再刺激一下这个弟弟就会砸了幽凰楼。
“呵呵……就逗他玩一会,看把你紧张的。”江行泽摇摇头,一下子从二楼翻身跳了下来,挥着袖子朝楼里的姑娘们甩去,“都散了吧,舞池里那么多客人等着你们呢,别总盯着这一个了,快走快走!”
“来。”趁人不备,萧奕白拉着萧千夜急急的走进江行泽的房间,反手就是一道咒符刻在了门上。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萧千夜厌恶的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床,直接把乱甩的衣服被子全部扔在了地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了云潇。
“别介意,那是停舟的弟弟,幽凰楼就是他开的。”萧奕白赶紧解释了一句,萧千夜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紧紧的握着云潇的手,担心不已。
“有沉月在,暂时还出不了事。”看出了他的心情,萧奕白却松了口气,只见弟弟在这一瞬间赫然抬眼,一把拽住了他,“什么沉月?”
“就是那块玉,叫沉月。”他指了指云潇胸口,“那本来是皇室的东西,甚至是皇权的象征,被她爹迦兰王骗走了。”
“迦兰王……”萧千夜冰蓝的眼眸闪闪烁烁,那是白教先代教主的封号!他知道秋水夫人曾在白教担任司命一职,也知道夫人和当年的迦兰王成了婚,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迦兰王到底是谁。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只是这个人真的很隐蔽,甚至没有留下一丝关于身份的线索。
“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