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的《风暖》《小倩》《倩女幽梦》质量更高。

可惜这一次的音乐更短。

毕竟关键时候，不可能煽情煽太久。

在这样优美的音乐声中，宁采臣回身抱住聂小倩，选择和她一起迎接死亡。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

宁采臣轻轻地诵读着他手里那本书里的内容。

希望奄奄一息的爱人能够好过一些。

大概是觉得再也用不到了。

他喟叹一声，将手里经常翻读的书卷掷向了黑山老妖。

然后。

雪花像是突然停顿了一般。

一股浩大的气息凭空出现。

“浩然气！”燕赤霞见多识广。

《孟子》里面有一段这样的对话，出自公孙丑与孟子。

“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

好巧不巧。

宁采臣扔的就是那卷《孟子》。

它在半空中散发出万丈光芒，冲天的浩然气，

黑山老妖被砸懵了。

这是和原著不一样的地方。

宁采臣有书生浩然气。

你问其他书生为啥没有，为啥那么多书生被妖怪给睡了。

一来可能他们心术不正，二来可能他们读书读的不到位，功力不够吧。

这种东西，对本质善良的人大补。

所以聂小倩无碍还能疗伤——她在姥姥的胁迫下为姥姥引人落网，都是找恶念丛生的人。

但这东西对于姥姥这样的大反派来说却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