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楼,刘梦琳吗...道长,你是想听故事,还是过往。”
“贫道想听过往。”
“人们来这儿,即使是知道卿月楼和刘梦琳,都只想听她的故事,而不是她的过往。”青年感慨道。
“于旁人而言,故事,还是过往,有区别吗?”
“有区别。”
青年眼神深邃眺望远方,略带忧伤的说道。
“故事,是故事的,只有喜怒哀乐。”
“过往,则有阴晴圆缺。”
.....
在这虎门之地上,有一处地儿,最风流。
乃是这一条泗水街道,这这儿说是烟花之楼,却是主要讨论音乐艺法,诗词书画,乃是一处雅处。
偶尔能传出一些风流韵事儿,也是一桩美谈。
绫罗绸缎,诗词歌赋,那士子风流,那佳人花魁。
其中最美丽的花魁,是莫过于那刘梦琳。
南方有佳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其中最妙的乃是那歌喉,唱出的戏曲儿就连那京城的高官南下时,都会特意来这卿月楼订一雅座,听听那妙曼的歌喉。
她是当之无愧的花魁,无数人趋之若鹜,也是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
但她心中,也有一个白月光,是一介平民书生,当时他们因曲而相识,因琴而结缘。
你来唱罢,我抚琴。
他说,要进京赶考,有了功名,就能赎她,就能保护她。
为此,她守身如玉,等书生回来。
然而,一年又一年的等待,没有等来书生,却等来了。
大烟。
这个在其他地方早已流行,却始终没有侵入到泗水街道的事物,他来了。
大烟侵入了这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的泗水街道,让这烟花风流之地,成了大烟倾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