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杀人父母。

这个道理，白月灵不是不懂。

但江桥一点儿也没怪罪她，还给她诸多帮助，这个凡人……嗯，在她心里稍微有那么一丢丢重要性了。

江桥把四季豆拿过去一部分，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择菜。

“这东西叫四季豆，像我一样把两端的角掐掉，这根筋也要去掉，否则影响口感。”

“这样吗？”

“嗯，对，聪明。”

白月灵稍稍得意，凡人的生活似乎也不怎么难嘛。

福禄寿禧两只小猫跑过来玩儿着地上的四季豆角，她看着江桥的侧脸，忽然道：“江桥，你不让我走，是不是怕我不还你钱？”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他嘟囔着干瘪瘪的解释道。

“那另一部分呢？”

“国家富强，社会稳定，你是个不稳定因素，我必须得看着。”

“意思是，你还是怕我自己一个人在外乱来？”

江桥点了点头：“心魔问题你自己很清楚，现在的你根本解决不了，何况你不也说过，如果你无法镇压，最后就让我来感化她。”

“舍身饲魔？”白月灵眉眼蕴含笑意。

江桥神色古怪，他莫名想到了一些场景，饲魔的画面似乎有点香艳。

“咳……那啥，若有必要，也不是不可以。”

他红着脸轻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端着菜篮子重新走进厨房。

“江桥，要不要我帮你做饭？”

“你会吗？”

白仙子轻轻摇头：“我可以试着学。”

“可别。”

江桥想到昨晚炼丹的过程，顿时脸黑：“我怕你又把我的厨房弄炸了。”

“哦。”

白月灵重新回到客厅，只好又去逗弄两只小猫。

她忽然发现，自从没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