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令其余人,失去“跻身贵族”的期望。
齐平皱眉道:
“殿下的意思是,若立太子,勋贵集团会阻挠?原因呢,就因为太子是女子?”
永宁苦笑:
“这个理由还不够?若非阻力大,皇兄当初何苦伪装?”
齐平沉默。
他发现,自己还是小觑了封建礼教的顽固了。
身处后世,虽说直至穿越前,男女问题还是流量密码……但,相比于封建社会,已然是进步极大了。
故而,他的观念里,仍无法对这时代对女子干政的抵触感同身受。
“可如今已经没的选了。”齐平皱眉,“都死光了。”
永宁叹气:
“是啊,也幸亏如此,才有机会,否则……若是陈允还活着,问题才麻烦。可这不意味勋贵没牌可用,辟如寻找旁支子弟……
当然,这张牌大抵也只是喊喊。
毕竟,旁氏子弟血脉稀薄,难以掌控玉玺,恰逢蛮族入侵,勋贵们再顽固,也知道保住帝国才是第一位。”
顿了顿,她正色:
“不过,即便是为了凸显权威,制衡太子,勋贵集团也必然发难,故而,本宫才说,真正的难题未解,若无法一口气压下这帮人,即便妥协,日后也是隐患。”
齐平听得烦躁。
他对这些庙堂争斗,着实厌烦,若非如此,当初云老想令他入庙堂,也不会一口回绝。
偏生,这帮勋贵也不好杀……这就是难处了。
世人皆以为“皇帝为尊”,幻想其生杀予夺,只凭心意。
可真实情况果真如此么?未必。
宋神宗曾说过一句话:快意事便做不得一件。
吐槽身为帝王,处处掣肘。
话不能乱说,因为说出去,便是金口玉言。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