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桌椅,饭菜丰盛,然而,那些饭菜却就那般丢在门口,几乎没有动过。
看到官宦走来,年逾古稀,须发皆白的宋九龄睁开双眼,嗤笑一声:
“景贼今日又想了什么法子?派一条阉狗游说我等?”
旁边,另一名大儒亦面露嘲讽:
“吾等受圣人学问,景贼大逆不道,人神共诛,还妄想我等投靠,呸!”
一名名读书人皆冷笑。
“呵,太师还是这般脾气,”那中年宦官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陛下有感诸位先生高洁,既不愿归顺,那便罢了。”
宋九龄大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另一名文人起身,慷慨激昂:“今日我等尽忠,后世史书,当有吾等一笔!”
一时间,这牢房内,竟无恐惧,尽是豪迈。
中年宦官静静欣赏着这群人的作态,片刻后,才微笑着说:
“青史留名,定是有的,陛下说了,待处斩之日,全城人都会知道诸位大人暗通蛮族,背叛凉国,谋杀先帝,而后,还会为诸位塑像,安置于菜市口,万世唾弃。”
说完,他转身便走,牢房中气氛陡然将至冰点,一群读书人面如死灰。
不多时,大骂声回荡天牢。
……
……
金风楼船,灯火通明的暖阁内。
香凝沐浴完毕,擦拭了身子,而后,只披着一条宽大的浴巾,赶走侍女,春心荡漾地走进了房间。
就看到,“赵公子”正坐在桌旁,望着外头的河水出神。
“官人~”
香凝扑了过去,臀儿一扭,坐在了齐平双腿上,上半个身子如同树袋熊,挂了上去,媚眼如丝:“天不早了,休息吧。”
这些天,她心情颇为愉悦。
这位赵公子出手大方,面容英俊,而且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