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是,并无人来。
“是没观察到我,还是谨慎?”
齐平不确定,摇头回了厢房,取出纸人,切换回了分身,关于四先生的事,他要和余庆核实下。
……
府衙。
齐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旧靠在椅中。
余庆拄着佩刀,衣冠整齐,正襟危坐,死死盯着他,保持着战斗状态。
“如何?”余庆问。
呼,你吓死我了……齐平吐了口气,说道:“有人来了,但又没完全来。”
余庆头顶飘起一串问号。
等听齐平将过程描述完毕,黑哥也是一怔,没想到书院四先生竟早已潜入国公府。
“头儿,这位四先生可信么。”齐平问道。
余庆想了想,说道:
“我曾经有幸见过四先生一面,的确与你的描述吻合,尤其是穿道袍什么的……这位在京都时,便时常扮做道人,满大街给人算命,为富人看风水,坑蒙拐骗。
更是青楼勾栏的常客,着实败坏了道门名声,后来也是因为道院几名长老施压,在京都混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
啊这……齐平张了张嘴,什么仇什么怨。
余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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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人虽名声……不佳,但实力不俗,掌控‘魂’字神符,若能得其助力,对我们而言,是好事。”
齐平点头,心中稳妥了些,神符在手,他并不质疑对方身份,关键怕这人靠不住……
“先不说这个,有助力最好,但也不能指望他,现在的问题是,国公府大抵是难查了,若暗号这边,始终没有进展,我们就得想想新的法子了。”
齐平冷静分析。
余庆一筹莫展,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二人只听到门外走廊传来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