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或者没到叛逆的时候,否则更无人敢治。
而齐平却反其道而行之,寓教于乐。
虽在宋九龄看来,此法也无法常用,念书毕竟是个苦差事,违逆天性,可好歹眼下是有用的。
若他与齐平更易位置,能否比这少年做得好?
宋九龄想了想,喟然长叹,心知是不如的。
扭头再看旁边的其余讲读官,愈发生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看人家。
而这时,五名大儒也早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学堂内,一派专心听讲的模样。
小太子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般求知若渴的神态,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为什么……他连如何授课都比我等精通……五名大儒晃了晃,心气崩塌,颓然失落。
“哼。”宋九龄瞪了几人一眼,拂袖而去。
这堂课还很长,他总不好一直打扰。
其余人见状,哪里还敢留?纷纷放轻脚步,远远地走开。
有人还拎不清状况:“太师怎么走了,对那齐平是什么态度?”
旁边有人无奈地看过来:“你说呢?”
继而喟然长叹,纳闷道:
“陛下是从哪找来这么个妖孽?”
……
……
乾清宫,御书房。
今日没有早朝,皇帝睡了个懒觉,用过早膳后,方来到御书房,处理奏折。
忙了一会,便看到太阳即将升入中天,索性便丢了折子,想着出门歇息。
这时候,忽而,一名宦官捧着拂尘,小跑着穿过庭院,长廊,来到书房外:
“启禀陛下,宋太师求见。”
宋九龄?那倔老头怎么来了……皇帝一怔,说道:
“请。”
不多时,年近古稀,须发皆白的宋九龄在偏厅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