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裂痕,女道人冲天而起,朝诏狱方向遁去。
引得一片惊呼。
然而,刚飞到道院边界,她突然撞在一堵空气墙上,横眉立目,转身盯着镜湖危楼:
“你拦我作甚?”
道门首座幽幽的声音传来:“你要去哪?”
“我便宜徒弟出事了。”
首座平静道:“道门中人,不得干预朝政。”
“我便宜徒弟出事了!”
首座沉默了下,无奈道:“本座知道。”
鱼璇机怒了,心说糟老头子那你还拦我,然后,并不很醉的女道人听出了弦外之音,“咻”的一下飞到危楼之顶,盯着老道,叉腰质问:
“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有人要害他?是谁?”
“不可说。”首座道。
……
在这个秋日的清晨,当各堂口锦衣抵达衙门,被一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在当场。
“齐百户出事了!”
起初,是有人亲眼看到,齐平被洪千户带人押去了诏狱……没有穿官服,双手佩戴“禁制枷锁”。
这一幕,立即引发疯传,没人知道发生了何事。
再然后,早朝上的消息,才姗姗来迟,一时间,众人愕然,不敢置信。
可无论听闻,亦或事实,都在证明此事为真。
写反诗、勾结蛮族、构陷御史……虽说尚无实证,只是都察院提出的罪名,可被逮捕,便已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
一时间,锦衣们心情各异。
“啪!”
平字堂口,值房内,大嗓门校尉猛击桌案:
“报复!这绝对是都察院那帮孙子在打击报复!就因为官银的案子,这帮人嫉恨上了他!才这般诬陷!”
房间内,其余人也义愤填膺,完全不相信所谓的“投敌”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