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与禁军混搭的。
这点众人都知晓。
齐平叹道:
“敌人突袭,官员来不及反应,或者战败被杀,尸体被冲走,难以寻觅,这听起来合乎逻辑,但我还是那句话,至于如此疏忽大意吗?
同样是外派的巡抚,李琦,李巡抚出驶时,官印都是从不离身的。
这吴合,当夜理应在船舱内,身边也该有护卫,莫非是睡死了?
那般大的动静,连激发官印,护持自身都做不到?
即便无法反击,可连护持自身都不行?这是其二。”
同为御史,齐平知道,李琦可是把官印拴在裤腰带上的,睡觉都搂着……
虽然他也好奇过,老李嫖的时候把印章放哪……但起码,谨慎的态度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一对比,差距太大。
顿了顿,留给众人消化的时间,齐平继续道:
“至于第三点,便是那逃回的禁军军官,冯步安。
卷宗上倒是没有异常,但是,我看过后,便觉得好奇,他既然逃回了京都,为何不入城,而是去了书院?”
洪娇娇翻了个白眼,挺起胸脯:
“这个多简单,第一,书院在郊外,距离城门还有不少距离,他肯定选近的啊。
第二,人都重伤成那样了,眼瞅着撑不住了,去书院有人救治。
第三,他本身就出身书院。这不是再明朗不过?”
齐平似笑非笑:
“可以啊,还学着我,说上一二三了。”
女锦衣得意地扬眉。
下一秒,齐平轻轻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单纯这个行为,并不问题,可是……他为什么要拼死往京都逃呢,为什么不去最近的官府?”
一名锦衣愣了下,道:“许是觉得官府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