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也到了,我们就开始吧,最近事情多,诸位也是知道,黑省、吉省之外那是波涛汹涌啊!”
“教员,我们就没点变化吗?”一个学生喊道。
“变化?冰城的变化还不大吗?我认识你,苗大勋,你小子胆儿肥了啊,听说撺掇着学生们剪头是吧?”
“教员,不卫生啊!”
“是不卫生,那该剪就剪吧!”这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是头,满清二百多年,就没人说过这话。
“是!”苗大勋大声的喊道。
朱传文手往下压了压,朝着众人说道:“我们就开始吧,今天啊,我想说说愚。”他转过身子大大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下了这个字儿。
“在座的都是大学堂的学生,未来毕业,怎么说都是7品官儿,再给你们讲课,我这压力还真大啊。
最近,我听说汉耀大学堂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有些人瞧不上农户了是吧?”朱传文目光扫视了下去,有着不少人就底下了头,这事儿在以往的汉耀教育体系中,还真没发生过,但是吉省一些富户家的孩子来了,这事儿就出现了。
“先说说这个,生活中我们会发生很多事儿,往往有些人总是因为优握的家境就瞧不上一些人,但是你们真是“进步”的吗?你们对的起自己身为汉耀大学堂学生的身份吗?说说我自己,今年秋收的时候,我去农田了,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老乡,今年一亩小麦能产一千斤吧?”
底下有人发出了笑声。
“是啊,我够愚吧,连小麦的亩产都不知道,但是我想,在座的各位不知道小麦等一系列农作物亩产的不在少数!
大家都听过愚公移山故事,愚公,愚公我们叫了人家几千年的愚公,但是人家真的“愚”吗?能说出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的人,我想他就不“愚”,反观智叟,他真的“智”吗。他眼中的愚,不过是对一种坚持的放弃。”朱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