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同了两人的观点。
对冰城指手画脚,赵尔巽明显不会这么做,这里就像是日本的旅顺一般,虽然不算割地,但是却一直受沙俄管辖。
“宋小廉那边,我觉得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他肯定会客观的说着这些年我们汉耀,乃至保险队对于黑省做出的贡献。”聂士则出声了。若是论这些年和黑省历届的巡抚交涉,他聂士则的交往最为密切。可能与最早聂士则是徐世昌在汉耀的暗子有关,但是殊不知,如今的聂士则,常年发回京城的消息,都是经过朱传文和猎人审核的。
要不然,徐世昌会如此放心汉耀?
“老聂,说说,你可是历任黑省巡抚的座上宾!”楚可求揶揄的说着,明显的带着调侃。
“宋小廉此人,那可是吉省三杰之一,是我们所说的老关东人了,早年间的童生,后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为谋生路投军,从谋得差事开始,就在黑省各处打转儿,对于黑省的情况很是清楚。早年间沙俄在黑省造的孽可以说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年初,总理事不是给我批了一部分资金去恭贺他任黑省巡抚吗?你猜怎么着?”聂士则讲着自己的事儿,众人都是巴巴的看着后续。
“老聂,你不调大街胃口不开心是吧。”其中属楚可求性子略急。
聂士则笑笑,看了眼朱传文似笑非笑的神情,继续说道:“这事儿我给总理事汇报过,总理事也准了,这笔钱我前脚送了过去,后脚宋小廉又给我拿了过来,说是在齐齐城建立一所汉耀标准的小学、中学。”
说实在,黑省自从1907年那位送庆王之子花魁的段芝贵之后,历任的总督都是不错的,与汉耀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其中程德全是段芝贵之后的黑省巡抚,见识过1899时间段沙俄在清俄边境制造的海兰泡、江东六十四屯惨桉,对于朱家保险队保境安民,举动很有好感。
程德全之后的周树模,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