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更加在行了……
“郑师傅,要不你就来我们瓷房子算了。”朱传文看着郑兴文身后背着个小箱子,已经将厨具收拾好的郑兴文徒弟,没忍住又是问道。
“朱先生,您待我委实不薄,但是滨江府的府台大人却是对我有着救命之恩。先生您就给老朽一个报恩的机会吧。”郑兴文不知道是第几次和朱传文说这个话了。
“郑师傅言重了啊,我也是列喜心切,失言,失言!”朱传文连忙摆手,这番郑兴文的心意他是领了,应该是一下火车就来瓷房子了,现在还得去滨江城的府台府,给那里的官老爷的准备晚饭。这个郑兴文正是一名官厨,可以说也是京城“府菜”的传承人。
郑兴文走了,朱家的三人上了桌,传文娘见鲜儿平安生产,瓷房子的佣人又甚是放心,见关东鼠疫也是没情况了,朝着春城寻朱开山去了。
饭桌上,宫若梅吃着桌子上的三个郑兴文成名菜,不由的朝着朱传文问道:“传文大哥,这郑兴文说是对他有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事儿啊,我也是听郑师傅说过,说他原本在京城也是开过酒楼,生意还确实不错,不过……”朱传文看了看鲜儿的脸。
“你俩说你俩的,又不是没见过!”鲜儿没好气的说道。
朱传文又继续说:“不过,他这酒楼开的就有些波折了,又一次大太监李莲英出宫,就是在他的酒楼吃的,那时候他的酒楼很是火爆,因为就这手艺,啧啧。”
“传文大哥,你快说啊!”
“就是在李莲英下榻酒楼的时候,徒弟误将荷包蛋当菜端了上去。”
“荷包蛋?”宫若梅有些没懂。
“若梅,你再捉摸捉摸。荷!包!蛋!”鲜儿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片刻,宫若梅白皙的脸庞上蹭的一下红了起来,朱传文却是还继续说着:“后来,郑师傅在京城的酒楼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