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嘴酒气,但是喝的少,身形倒也没摇摆。
“咋就不是咱直系的了?老四你这思想可得改正,都是咱兄弟们的亲人,也就是咱的人。”朱开山有些不开心,这人多了,派系也就出来了,往后还得时长和他们交流交流。
朱开山现在已经听到很多这种消息,比如老义和团兄弟是一拨,以前是土匪的是一拨,新加入的是一拨,都是些什么玩意。
这个冬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改变这些思想,朱开山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是,大哥,都是咱朱家村的人。”贺老四又犯了错误。
将人又区分开了,朱开山虽然醉着,但也没说什么,都在他掌控范围内,没事儿。
“行了,这些人你统计下,年后咱就送到冰城,最近先让教书先生教认字儿,往后咱也得培养自己人。”朱开山说了一声,整个打了个哆嗦,双目一定,目光清澈了些,轻轻敲了一下乌骓的屁股,向着鹞子山小跑着前进。
这鬼天气,还是在大营里暖和。
朱传文的大豆霸盘做完了,这小子只给朱开山来了封书信说要去日本,这可把朱开山起的不轻,这跑上瘾了,不过老朱忙活的这几个月倒也是有所得。
最重要的,老朱又有了新的目标,继给自己兄弟们有屋住,娶上媳妇之后。其实老朱心里也有个亲疏远近,但是有些事儿心里明白就行,干起事儿来还得一碗水端平,最起码得有个公平的环境。
说说老朱的所得,他一直盯着这小青山牧场连接北满支线的铁路建设,这抽空,就和詹天佑派来的勘测队的头头聊了起来,老朱觉得这两人的谈吐很是不凡,在后来的打探中,才得知这两人都是在美国留学过的人,不过和詹天佑比起来,他俩当初年纪太小,还在上中学就被清政府召回了国。
朱开山也是好奇,这美国到底是什么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说了起来,其他的老朱也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