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来找自己,那他安德烈还怎么在这里工作,怎么给手下的士兵谋的福利,安德烈写个条子给放了,一次两次还好说,时间长了,自己的威信受损,可不是那么好弥补的,孰轻孰重,他拎得清。
所以说到底,安德烈和朱传文仅仅只是合作关系,在合作期限内,也他在得到利益的前提下,保证朱传文一家甚至他合作伙伴的安全,可以!人太多,那就不行了。
“安德烈大人,千真万确。他是我未来面粉厂的总经理,这以后,他就会负责冰城面粉厂的一切。”朱传文说道。
“可以,我会让威斯康夫跟着你去,要回夏的货物,也会联系警察局放了夏的工人。但是,你知道的,如果你骗了我,我想我们的合作也会到此中止。”安德烈还是敲打了一下朱传文。
“谢谢您,安德烈大人!”朱传文说道。
看来最近,安德烈的心情的确有些不好。他推测着。
怎么会好呢,从你今年的1月开始,俄国的工人运动就在愈演愈烈,罢工、抢劫、暗杀、上书这些出格的事儿都干了。舆论和武力压力下,现在俄国的立宪民主党又在轰轰烈烈说要推动杜马。
也就是君主立宪中的俄国议会。
按照清国的话来说。
“老佛爷,这些乱臣贼子是要动摇国本啊!”
所以,安德烈本以为朱传文的到来能给他带来点面粉厂建设的进度,却没想到还真是临时来抱他的佛脚,自然要敲打敲打,明确一下俩人合作,到底谁是主导。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卫兵请威斯康夫过来。
这还是朱传文的老熟人。
威斯康夫对着朱传文也是点头示意,在他从安德烈办公室出来之后,让朱传文跟上他。
“威斯康夫中校先生,您上次的不辞而别可是让我很是苦恼,被安德烈大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照顾不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