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直接在几人中间倒了出来。
口袋里核桃、松子儿、榛子铺了一炕。
大惊大喜,朱开山的消息稍稍掩盖了些朱传文杀人的恐惧。
现在又有了些零嘴,暂时压住那股子恐惧。
三人都往自己怀里扑腾着,算是尽情的发泄一下,朱传文发现里面还有其他东西。
一封信和10个银元包的好好的,藏在零嘴里。
“三儿,给娘念念。”传文娘打开信就递给了朱传杰。
“娘,我嗓子发干。”朱传杰此时故意拿捏了一把。
“三儿,我给你盛碗糊糊?”朱传文呲着牙一笑甚是恐怖。
“我又好了。”朱传杰现在可不敢让自己这个大哥去,他本意是让二哥给自己跑跑腿。
“哈哈哈。这下有人治你了。”朱传武看着吃瘪的三儿哈哈大笑道。他现在对自己大哥也有些发怵。
“咳咳。”朱传杰清了清嗓子念到:“文他娘,见字如面,俺自打起事兵败,这些年一直遭到官兵追杀,万不得已闯了关东,不敢和家里书信来往。现在一切都好。勿念。听说老家连年遭灾,饿死不少人,十分挂念。眼下俺在关外立住了脚,到关外来找俺,你赶快把家里老房和几亩薄田卖了,来关外找俺。道上怎么走不便明说,来人会给你交代。知名不具。”
信念罢。
朱魏氏哈哈大笑不止,“好你个朱开山,真神总算是露面了。我就知道你死不了,你也死不起。你还有三个儿子呢。”随即又哭了起来。仿佛要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哭散。
“好了嫂子,大哥的地址是黑江三江口元宝镇。传杰,那你拿笔记一下。”
待说完了地址,朱春山终归是没忍住,向着朱魏氏问道:“我刚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还有柴房的两匹马,是怎么回事儿?””
在朱传杰的叙述下,朱春山也是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