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显然,航海士也是认定艾拉和兰斯洛特是一对亡命鸳鸯。
“不。”弗兰克船长摇摇头,没有附和航海士的调笑。“我不是说这个。”
“那······船长是怀疑他?”
弗兰克船长还是摇头,说道:“也不是怀疑,只是他给了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航海士不解地问道。
“说不太清楚,他的身形明明十分魁梧,可是站着那里却让人很容易忽略他。而且,你发现了吗?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
“穷小子没什么见识,不善言辞也是正常的吧?”
“不,那是因为你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他的眸子明亮,并没有因为在海上漂泊日久而显得暗淡,也没有因为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而慌乱。”
顿了一下,弗兰克船长继续说道:“他就这么站在哪里,明明没什么存在感,但我却感觉他和这里格格不入,给我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还没等航海士说什么,甲板上又传来了一阵欢呼,这次的声势,还要更胜过救起艾拉与兰斯洛特的时候。
弗兰克船长脸色微变,直接从椅子上起身,推门就出了船长室。虽然他不愿意太过逼迫这群新上船的渔民,但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这艘船上的规矩了!
来到甲板上,便看到满船的人都散在船舷边上,向下张望。缆绳上挂满了人,水手们用佩刀敲打刀鞘,齐声鼓噪。
一根小指粗细的鱼线栓死在船首像上,绷得笔直,像是根弓弦。
“这是怎么回事?”弗兰克船长向水手长问道。
缆绳上的水手长反应过来是船长在叫他,于是他一下跳到弗兰克船长面前,解释道:
“船长,要不怎么说是吉兆呢,刚才我们从渔民里新招的一个小伙子,本身极好,居然叫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