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李察的错觉，九个老海贼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

······

四个月后，东海无名海域，午后。

飞鱼号和一艘白色的大船停靠在一起，海贼们正从大船上往飞鱼号上搬运酒水和食物，而李察则坐在飞鱼号船头甲板上沉思。

那艘白色的大船并不是海贼船，而是路过的商船。飞鱼号和商船在中午时分相遇，李察懒得和对方打交道，派航海士二十八号前往交涉，最后商船答应出售一些物资给飞鱼号。

之所以派二十八号去，主要是因为他在一众航海士中年龄最小，只有十九岁，脑子也最活泛。

除去李察，飞鱼号上的海贼通常都保持在十五人左右，现在船上有航海士九人，厨师一人，船匠两人，船医一人。

不过这些海贼是换了好几茬了的，航海士编号都已经排到四十三了。对于没有什么专业技能的人，都被李察处理掉了。按李察的话来说就是：飞鱼号上不养闲人。

以前遇到路过的商船或者客船，飞鱼号都是远远地就避开了，因为李察不想节外生枝。这次之所以主动接触，是因为船上的酒水食物快消耗殆尽了。

一开始，海贼们的消息搭配上飞鱼号的船速，李察平均三四五天就能遇到一支海贼团。后面渐渐变为平均六七天遇到一次，再到后来平均十多天一次。

但这次自从二十天前遇到一支海贼团之后，飞鱼号一路航行，东海都快要被李察翻遍了，还是没有遇到海贼。

因为李察遇到海贼从来不留活口，战后连对方的海贼船都要凿沉，按理说没有走漏一点风声，但东海还是渐渐流传起了“修罗”的传说。

据说这“修罗”的武器是一把长刀，驾驶着一艘幽灵船，终日游荡在大海上。“修罗”会找上所有曾犯下恶行的海贼，让他们为自己的罪孽忏悔，但“修罗”并不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