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
内幕如何,他不敢深究。
只是,再无人敢刻意给鱼龙帮穿小鞋。
这时,再看到这个年轻人,却已白头。
将领自然以为,他也是鱼龙帮成员。
这让他很为难。
放行,有违北凉军律。
不放,万一踩到铁板,估计官位难保。
徐千秋看了眼来人,竟是次尉。
掌青铜兵符,可领兵百人。
于是笑道:“次尉大人,我们的佩刀佩剑,可按例寄放在倒马关。
待等我去州府衙门,领了署书,回头再让人拿回便是。”
如此,那人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徐千秋坐回车厢。
徐北枳低声感触道:“北凉铁骑,的确有雄甲天下的理由。”
马车缓行。
徐千秋掀起帘子,指向窗外,笑道:
“以往那座颓败台基上,常有一些外乡的江湖武夫,技击比试。
讨些彩头和声望。
这会儿,肯定瞧不见了。
说起来,北凉的武林门派,向来比较惨,处处夹着尾巴做人。
无数江湖势力,需依附官府,方能做成事情。
我此番出行当时,便是跟着一个陵州的失势小帮派。
徐橘子,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在北凉,及北凉以外,各自扶植起一个类似棋剑乐府的宗门?
一明一暗。
让亲信的去捞个武林盟主当当。”
闻言,徐北枳很认真地思索,权衡一番,说道:
“朝廷有朝廷的国法,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未必相通。
你花银子多少,且不去说,不亲身付出大量心血,精力,如何能控制得住整个江湖?”
徐千秋顺着他的话题,继续往下说道: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也知道,王府上有座武库,可以让许多武德平平,但极为武痴的江湖人士,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