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徐千秋,说道:
“我也知道,爷爷是助你涨军中威望。
毕竟,割走堂堂昔李北院大王,身兼当朝宰相的头颅,比带兵灭十万北莽大军,还要难得。
可他是我爷爷,我只想看一眼,就一眼!
还望王爷准予!”
说罢,躬身执礼。
略带哭腔。
凝视他许久,徐千秋问道:
“徐北枳,你不恨我?”
男子凄然笑道:“我怎敢恨你,是要让我爷爷死不瞑目吗?”
徐千秋哦了一声,转身便走,轻轻留下一句:
“想见你爷爷,很难。
他已被天下第一楼接走,安度晚年,从此世间再无此人。
那颗头颅,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我葬在了弱水河畔。”
徐北枳愕然。
夜深人静。
在门口,用屁股把台阶都给捂热了的侍童,百无聊赖。
忽地听闻动静后转头,一脸不敢置信。
滴酒不沾的主人,举杯喝光了杯中酒,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仰头,提起剩有小半的酒壶,咕噜悉数倒入了腹中。
不知为何,侍读此刻仿佛终于看到了,一位谋士,得遇明主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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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菩萨离开道观后,前往极北冰原。
渡过黄河之前,一路上,毫无风波。
临近黄河上游,也没任何骇人举动。
而且,还主动给艄公付过了银钱。
乘筏过河,他如同一尊泥菩萨,
毫无脾气可言。
与王仙芝出行的排场,可谓天差地别。
王仙芝离开武帝城,离阳王朝派遣上万千铁骑盯梢。
反观拓跋菩萨,则让女帝极为放心,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