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也乔装打扮,隐匿其中。
如此甚好,一网打尽。
见他眼中杀意渐渐内敛,陆沉看到这个动作,笑着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直白道:
“本想着找机会,一下刺死你。
现在,匕首是交给你,还是丢掉?”
徐千秋头也不转,说道:“留着吧。
若你在下个三十里路前,还未将匕首掏出来,你也会跟种桂一样,死无全尸。”
闻言,陆沉开心笑道:“我赌对了。”
徐千秋忽地感慨道:“这个江湖,高手常有,高人不常在。”
陆沉问道:“那公子你是高手,还是高人?”
徐千秋摇头道:“我只是一个下棋人。”
夜间,四人夜宿荒漠。
在一处背风山坡坡底歇脚。
昼夜温差极大。
徐千秋拾了许多枯枝,丢入火堆,心中暗暗盘算着些什么,一边和维持篝火不灭。
一夜无眠。
破晓时分,女人还在打瞌睡。
小丫头则枕着他的膝盖,睡得正香。
在小丫头幽幽醒来后,二人一同来到坡顶之处。
仰望天色。
欣赏这沙漠独有的早晨风景。
只可惜,小丫头什么也看不见。
日后有机会,定要让她重见光明。
突然间,徐千秋飞回坡脚。
眼神复杂,盯着那个,颤颤巍巍,手提匕首的女子。
她竟心狠到,拿匕首在自己脸上划出了四道血槽。
皮开肉绽。
鲜血淋漓。
身为女子,心性得是如何坚韧,心性的女子,才做得出这种行径?
女人心知肚明,每走一步,临近西河州城,她便离黄泉路更近一步。
种陆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