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不必担心,我定会对公子百依百顺。
只需远远牵扯,陆沉愿做公子的牵线木偶。
相信,以公子出类拔萃的身手与心智,定可以找到,既能控制我,又能不入险地的两全法子。”
徐千秋伸手去掏枣子,却发现,袖中已空无一物,缩回手后笑道:
“你很聪明,却怎会被种桂这个纨绔子弟当傻子逗弄?”
陆沉竟有胆量笑了笑,自嘲道:
“并非种桂如何,而是,种家底蕴远胜陆家。”
闻言,徐千秋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这女人,果真是个有慧根的豪阀女子。
刹那间,陆沉眼神冰冷,咬牙道:
“你还是想杀我!”
才起杀意,徐千秋好奇问道:
“女子的直觉?”
她反问道:“难道不是?”
不待徐千秋有所动作,陆沉站起身,疯了一般冲向他,自寻死路,一阵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
哭腔可怜:“你这個王八蛋,大魔头,我跟你拼了!”
她唠唠叨叨,骂人跟打人,一个德行,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古板路数。
不痛不痒。
徐千秋反手一巴掌,将其凶狠拍飞出去。
直接将其打懵。
看向捂着脸的疯女人,说道:
“杀不杀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你先埋了种桂,然后与我一道去西河州,用得着你。”
陆沉如获大赦,眼神焕发光彩,瞥了一眼种桂的模糊尸体,冷笑道:
“希望不是去给你收尸才好。”
话音刚落,她脸上,顿时又挨了一巴掌。
整个人,翻了个身,重重摔在黄沙地上。
像一只土灰麻雀。
徐千秋讥讽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