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羌笛,用于反抠后背,那般漫不经心,眼神不免有些幽怨起来。
也不知世子殿下是后知后觉,还是故意戏弄。
瞧见她的面容,忍俊不禁,伸出一根手指,捻了捻羌笛管口,坏坏一笑。
少女脸皮薄,泫然欲泣。
见状,徐千秋终于将羌笛还与她。
躺在草地上。
如今日这般闲逸无忧的日子,以后,恐怕不多了。
盘膝坐在徐千秋身边的少
女,攥着羌笛,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始终离这位白衣公子三步距离,一身黑袍,带着面具的奇怪丫头。
她好像在站岗?
这么小的护卫?
却也没多想,低头,对世子殿下歉声说道:
“对不起。”
这草原姑娘,竟哭了。
徐千秋躺在草原上,有滴眼泪低落在他手心,冰冰凉凉的。
少女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徐千秋却能明白。
她这是,在为自己在峡谷被救以后,刹那下意识表现出来的的怯懦,而致歉。
当时,徐千秋注意到了这一幕,却并未在意。
替她擦去泪水,嘴角翘了翘,语气平淡道:
“女子胆小,本不是什么错,你若觉得不对,大可以胆大一些,坐到我身上来。
便是我贞洁不保,任你欺负,我也决不反抗。”
徐千秋本想捉弄少女,嘴上调笑几句便罢。
不曾想,这草原姑娘,大概是将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胆识气魄,在这一刻,都给用光了。
果断欺身而上,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自己要害被猛地镇压,便是已为天下屈指可数,前十的武道高手,世子殿下仍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二人对视几秒,这万花丛中过,片片都带走的土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