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是最好。
这时,一名中年男人,雨龙帮管事,面有忧色,急急跑来,与她窃窃私语。
刘妮蓉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倒马关校尉,竟出面拦下他们。
说是,路引官碟,出了点问题。
肖锵已抬出将门子弟的身份,却不管用。
看来,今晚已注定,要在关内留宿。
这变故,突如其来,令心思敏锐的刘妮蓉,隐隐有些不安。
照理说,倒马关不过一座小隘。
这里官衔最大的,便是副尉,不过六品。
而鱼龙帮今日,倾力为其办事那位,则是从四品。
头顶官帽,大了好几级。
虽说,那是武散官,不掌虎符兵权,但北凉军,自成体系,抱成一团,总能牵扯出各种沾亲带故的关系。
小小关隘,六品折冲副尉,银子没少送,在此前提下,没理由不卖颜面。
如今,突生变故,刘妮蓉已顾不上那名斩马刀武夫,快步走向城头。
遇到沉着脸的肖锵。
显然,受气不小。
见到刘妮蓉,二人走到官道一侧,低声,苦笑道:
“今日之事,有古怪!
依老夫多年江湖经验,今晚夜宿,怕是要不安生。
咱们找家闹市里的店住下,贵些也无妨,这笔银子,万万不能省了。
每班十人,轮流值宿,熬过了今夜,便能化险为夷。”
刘妮蓉,身为鱼龙帮继承人,自不会是那等小家子气的女子,点头道:
“是该如此!”
说话间,刘妮蓉瞥见,那群马贩子,径直朝他们走来。
众人之中,拥簇着一位神态傲慢至极,且丰腴的女子。
这女子,岁数大不,以一块精美貂皮,作缠额的头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