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误人子弟!”
老头气得吐血,至此,重病不起。
学宫赌棋一事,于有心人细细探查之下,方才水落石出。
文坛诸人,自是腹诽这女子得理不饶人。
至于天下棋士,猛然惊觉,一遍又一遍,不断复盘徐渭熊与人对局。
执黑,必然不败!
棋之一道,遵循座子制,执白先手,占先天优势。
徐渭熊对局盘数,早早破百,且,皆是与棋坛大家手谈相争。
如此,还能执黑不败,简直是个奇迹!
这些事,是大事。
与之关系最为亲密的徐千秋,却知晓一些琐碎小事。
二姐有洁癖!
在其闺房之中,任何事物,讲究摆设,几近到了死板僵硬的地步。
一瓶一笔,一砚一椅,一榻,一炉一书,等等。
位置十几年如一日,不曾变更。
年幼时,徐千秋与徐渭熊共处一屋,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悄悄挪动一些不易瞧见的小物什。
无一例外,每次,徐渭熊都能一眼找到蛛丝马迹,然后矫正。
倒也没舍得揍他一顿。
也不知为何,自幼,二姐徐渭熊虽有洁癖,但对他,却是个例外。
印象中,徐渭熊的衣衫很是朴素,却极为干净。
而今日,她的衣衫之上,尘土醒目。
可见,她这一路,走得很急。
急于赶路,故而,已顾不上这些了。
何等重要之人,竟能让一个拥有洁癖之人,不顾自身习性,长途奔波,只为相见?
姐弟相逢,脉脉温情。
结果,却被一色胆包天的小屁孩,给搅浑了。
“姑娘,抱抱!”
徐渭熊低头看去,是一个眉目灵气的稚童。